第(3/3)页 卫夫人的外甥放过烧了某某家的别苑。 …… ……在长安街头赛马。 这小瘟神,谁惹谁倒霉。 “徐校尉怕是猜错了,兄长可不需要我”。霍去病努努嘴,指着司匡,“介绍一下,这位是匡人,你可以称之为稷下侯。” “稷下……侯?” 徐偃一愣,右侧嘴角抽搐几下,背后一凉。 耳熟得很呢。 脑海闪过一道思维的闪电, “可是那个破左贤部……” “对。” 霍去病大大咧咧地下马,黑色的马鞭子随手丢给路博德,亲自扶起张平安,看着徐偃,道: “小爷我呢,最近几天在稷下侯手下做事,希望你呢,能配合一下。哦,我是帮姨夫办事。” “哎,好。” 徐偃哭丧着脸,点点头。 “这位叫张平安的兄弟,现在开始,是我的兄弟了,小爷想让他进武关,你有意见吗?” “小郎君说笑了,肯定没有。” 徐偃小鸡啄米似的摇摇头,眼睛的余光瞥着司匡。 有这位破匈奴的大佬力挺,他敢有意见吗? 长安其谁不知道稷下侯是陛下的宝贝? 再者说,唐蒙捏造情报,一旦查下来,能不能保住自己,还是个谜,自己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? 天塌了高个子顶着。 有霍去病与司匡在,就算出了事则轮不到他这个“被迫”放人的校尉承担。 与其得罪这俩人,还不如得罪唐蒙。 徐偃看着驻守武关的士卒齐刷刷地盯着自己,知道拦不住了。 拦一个索要被贪墨军功的人,乃和众多士卒为敌。 不明智! 他赶紧侧身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 “张平安,希望汝能成功!” 第(3/3)页